她、 他们的故事 - 76(有点粗暴的肉,含舔脚,在桌角自慰高潮
当太阳从海平面缓缓升起时,楠兰拖着要散架的身体来到休息室。被折腾了一整晚,但还不能休息。她和登梭还有约定,用力洗净下体的黏液,她换上自己简单的白色T恤、黑色短裤,小跑着到了顶楼。
这间兼具休息室的房间,原本是属于陈潜龙的,但他之前从来不在这里过夜。偶尔过来,除了收账,就是处理一些紧急事物。而在觉吞接手后,他主动拿走自己不多的几件东西,登梭也就顺理成章搬进来。
晨光洒进房间,登梭听到几声微弱的敲门声,摇晃着手中的冰水,踱步走向门口。
不出意外,是晚上走廊里那个很有眼力见的女孩。“进来吧。”他摆摆头,一颗没擦掉的水珠从发梢甩到她的脸上。楠兰弯着腰,紧贴另一侧门框溜进房间。
“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他轻笑着关上门,刚刚还觉得她机灵,现在看起来也和其他人似的,像块木头。“叫什么名?楠……”他声音冷了下去,拽着她的胳膊走到沙发边。
“我叫楠兰,登哥。”
她在他脚边自觉跪下,双手主动环抱住他的小腿,把他的脚搁在自己并拢的大腿上。他刚洗过澡,身上带着沐浴液的清爽气味。楠兰的拇指找准他足底的穴位,缓缓施力打圈。站了一整夜的酸胀感,在这精准的按压下丝丝缕缕地化开。登梭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含糊的轻喘,身体彻底陷进柔软的沙发中。他闭上眼,手指拽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玩弄。
“一晚上,就只是按摩?没卖出点别的?”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按在脚心的指尖顿了一下。楠兰飞快抬眼,偷瞄他隐在阴影里的侧脸。 “没、没有。”她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。
“蠢货。”
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,楠兰的头垂得更低,手上加了几分力,指节顶着他足弓最酸硬的部位揉按。见他没再说话,她想了想,低头含住他的大脚趾,舌尖裹着睡液,讨好地舔吮趾腹和脚趾缝隙。
湿热的瘙痒中,登梭眼皮一抬,低笑着看着脚趾在她口中进进出出。他扯开虚掩的睡衣下摆,脚掌隔着布料,踩在她的乳尖上。那粒小小的凸起,被他不轻不重地踩住、碾磨。略硬的材质刮擦着敏感的顶端,酥麻微痛中,楠兰的脸烧得通红。但她不敢躲,只是将他的脚趾含得更深。
登梭有点饿,抽回那只被舔得湿淋淋的脚,随意在她脸颊上抹了两把,踩着拖鞋跨过她的头顶。
“会跳舞吗?” 没等她回答,一套黑色蕾丝内衣扔到她的头上。“会……会一点。”她扯下眼前的薄纱,转身面对他跪好。
“换上。”他背对着她走向桌边,拿起一片面包塞到嘴里,含糊地说,“给我跳一段。”
楠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,抖开那几片少得可怜的布料。与此同时,登梭用叉子戳起一块鲜美的熏鱼放到嘴边,手指按下音响按钮。
粘稠的电音瞬间填满整个房间,贝斯线低沉地滑动,勾勒出赤裸的欲望轮廓。他抿了一口烈酒,歪靠在华丽的椅背上,脚跟随着黏腻的鼓点,轻轻敲打着厚厚的地毯。
楠兰将自己的衣服整齐迭放在墙角,正要穿上黑色丁字裤,登梭勾勾手指,她立刻捧着衣服,膝行到他腿边。
“站起来,在我面前穿。”他施舍般地伸手扶她起来,“谢谢登哥。”楠兰红着脸,另一只手用衣服捂住胸口。在她下意识向后退时,他猛得将她拽到面前,“打开,让我检查一下!”掌心拍打她大腿内侧的软肉,手指毫不犹豫地挤进干涩紧闭的穴口。他咬住她的乳头,在一阵颤栗中,满足地闭上眼睛,指尖粗暴抠挖着小穴深处的嫩肉。
牙齿陷进乳晕中,他故意叼着乳头仰头,细小的呻吟声伴随着迷幻的音乐传入耳朵,登梭拧转着手指,蠕动的软肉被强行搅动、翻开。当终于有一丝粘液从身体深处渗出时,他抽出手指,闻着指尖淡淡的甜腥,松开她的乳头,细小的鱼屑残留在深深的牙印上。“还不错,洗得够干净。”他抓起一片面包塞到嘴里,抬抬下巴示意她继续。
黑色近乎透明的内衣穿在身上,楠兰拨弄着两侧的乳肉,一道深深的沟壑出现在面前。登梭眯起眼睛,摇晃着酒杯,将剩下的琥珀色液体连同冰块,毫无征兆地泼到她的胸口。
冰凉激得她浑身一颤,细小的疙瘩瞬间爬满肌肤。冰块连同液体汇聚到乳沟中。他不紧不慢放下杯子,伸出手,隔着被酒浸湿后的透明布料,掐住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尖,研磨、拉扯。
尖锐的刺痛与湿冷交织,她在丝丝快感中堆起假笑,像是什么没发生,把丁字裤套在流满酒渍的腿上。
“差点忘了,把这个含住。”一个肛塞怼到她嘴中,楠兰咬着硅胶,跟随着电子鼓点,腰肢扭出夸张的弧度。她勾着黑色带子,在大腿根缓慢上滑。每当要提上胯部,又停顿几秒,顶起小腹,另一只手放在穴口,指尖拨开微湿的唇瓣,在登梭的注视下,食指精准地碾过阴蒂。然后沾着穴口湿滑的液体,一圈圈研磨着那一点嫣红。
粉红的穴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张合,她双眼放空地看着窗外,蔚蓝的天空中,小鸟自由地飞向远方。
捏着乳头的手指始终没有挪开,在她晃动身体时,软肉被拉长变形。她忍着痛,脸上维持着媚笑。
“发个骚。”他用叉子敲敲桌角,然后牵着她的乳头,向后靠进椅背。
愣了几秒,她踮起脚,把穴口抵在桌角的木楞上,乳尖被他拉着,迫使她不得不身体前倾,另一侧的乳肉悬在空中,被透明的黑色布料勉强包裹住。
几声沉重的鼓点后,她开始跟着节奏前后送胯,坚硬的桌角一下下碾过阴蒂。在尖锐的疼痛中,暖流也从身体深处蔓出。楠兰一手揉捏着在空中晃动的乳肉,一手搭在他的小臂上,指尖描摹着小麦色肌肤下,青色的血管。
嘴里咬着硕大的肛塞,她仰起头,几声轻喘从喉咙里挤出。来不及吞咽的唾液,顺着嘴角流下,越来越多的淫液从被迫张开的穴口溢出。软肉被磨红,他扔下叉子,伸到浴巾中去揉捏自己勃起的阴茎。
桌面上,黏腻的水渍划出一道道蜿蜒的亮痕,没办法用手,她弓着腰,将颤抖的穴肉更重、更急地挤向桌角。阴蒂在肉眼可见地充血胀大,她每一次撞击时,尖端的透明液体,在阳光下闪着亮光。
他用力拧转她的乳头,兴奋地从桌上挑起一缕银丝,放在嘴边舔走。微咸中,她的小腹忽然猛得向内抽搐,紧接着身体像过电一样痉挛,穴口被强撑着无法闭合,大股透明淫液从深处挤出,在桌边淌成一条细线。
喉咙被肛塞堵着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嗬嗬声。他松开被揪肿的乳头,饶有兴致地欣赏她高潮时的窘态。失神的瞳孔被泪水模糊,口水顺着下巴,拉出长长的银丝,胸口剧烈起伏着,双腿软得站不住。她重心不稳,跪倒在他脚边,手指无意识地去揉捏还在时不时抽搐的穴口。
一块鱼肉塞进嘴里,登梭满意地拍拍肚子,踩在她的脸上。弯腰拔掉她口中的肛塞,随手顶在后穴。楠兰身体一僵,但高潮余韵还未褪去,早已没了反抗的能力,她任由硅胶头一点点撕裂穴口。她在他的脚底轻声抽泣颤抖。
确定塞子卡在肛口不会掉出,他抬脚踢踢她的臀肉问,“饿吗?”嘴里含着一大口食物,声音模糊。楠兰猜到他想干什么,主动扭头张开嘴。他勾起嘴角,一大团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的残渣,裹挟着他的津液,吐到她口中。一夜没有吃东西的胃反着酸水,她屏住呼吸,大口吞下,一颗泪珠从眼角滚落。
“谢谢登哥。”楠兰舔净嘴角,撑起还在微微打颤的腿,重新在他脚边跪下。她弯下腰,前额轻轻抵上他的脚背,嘴唇无比恭敬地包裹住他的大脚趾。登梭垂眼看着,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。他抬脚,用脚趾蹭了蹭她湿漉漉的脸颊,像主人抚摸一只终于被彻底驯服的宠物。
“把这点吃了。”一盘他吃剩下的面包和咬了几口的鱼肉放在面前,饥肠辘辘的楠兰在他脚背上印下几枚湿吻后,像小动物一样,伸长舌头舔着盘子里的食物。但换了好几个角度,她都没办法把干面包卷入口中。“登哥……”她委屈巴巴仰起头求助,他轻笑一声,放下手机,用脚夹起面包片,楠兰没有任何犹豫,咬了一大口。“谢谢登哥。”她含糊地感谢着,沾着面包屑的嘴唇,又去亲吻他的脚趾。
“那条超时十分钟,我给你消了。以后看仔细时钟,别成天想着做慈善!”见她噎得干呕,他把一杯水放在地上,她立刻低头去舔,哗啦的水声中,他用脚背轻拍她被水花迸溅的脸颊。“我果然没看错,还真是条天生的母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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