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不要骚扰向导!(哨向NPH) - 在他之前,她有过别的哨兵(H)
弗朗西斯科欣赏着少女在他怀中轻盈起伏的模样,每一次坐落,胸前那对雪白的丰盈便随着重力微微下坠,而后又在她挺身时,向上颤巍巍地弹跳,荡开两团晃得人眼花的乳浪。
总是空蒙蒙的淡银虹膜变得又清又亮,嫣红的唇瓣分开,露出一点整齐洁白的牙齿,溢出破碎凌乱的气流,几缕汗湿的碎发贴在光洁的额角与嫣红的脸颊,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。
无机质的金属美人被欲望缠绕。
越是可怜,越是让人心生凌虐,狠狠插进去,捣烂,爆射。
男人大手粗粝,覆盖不堪一握的纤腰,感受掌下肌肤令人的细腻柔滑,喉咙喑哑,带着蛊惑:“宝宝,再坐下去一点,深一点,把老公整根都吃进去……老公帮你按摩里面最敏感的花心,好不好?”
少女银色的睫毛轻颤,哼出一声极轻的呻吟,带着几分隐忍麻木的快意。
见她不听话,男人也不生气,握着她窄窄的腰身往下按了按,狰狞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往里深入,硕大龟头上凸起的坚韧冠状沟,在紧致温热的甬道内壁刮擦,带来一阵细密的、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。
弗朗西斯科也没忍住,被包裹吸缠的感觉太爽了,他小幅度地挺腰迎送,用怒涨的粗根浅浅地逗弄那些贪吃的嫩肉。
“啊……”肉棒又顶进几分,伊薇尔难耐地轻吟出声,小手下意识地推拒,“你……你别动……”
“好,老公不动,宝宝自己动。”男人勾起唇角,湛蓝的眼眸里盛满了戏谑与浓得化不开的欲望,“可是宝宝,你还没有吻我,这可不是合格的服务。”
少女的动作停滞了一瞬。
雾蒙蒙的眼睛里掠过迷茫,很认真地思考了片刻。
然后,俯下纤秀的脖颈,慢慢靠近,微凉的唇瓣带着一丝犹豫,轻轻贴上男人滚荡炙热的薄唇。
他蹭了蹭她的唇珠,哑声诱哄:“闭上眼睛,伸舌头。”
伊薇尔顺从地闭上眼,伸出一点点粉嫩的舌尖,试探般地触碰他的唇缝。
弗朗西斯科始终睁着眼,贪婪地欣赏着少女此刻脆弱而顺从的模样,浓密卷翘的睫毛像风中的花瓣,轻轻颤抖,惹人怜爱。
他猛地张口,将那截颤巍巍的丁香小舌狠狠咬住,吮吸、啃噬,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吞噬殆尽。
“唔……”伊薇尔被他吻得喘不过气,口中的涎液来不及吞咽,顺着唇角溢出一缕晶亮的银丝。
男人却不肯放过她,趁她失神之际,反客为主,粗悍的舌头长驱直入,撬开贝齿,在她微凉的口腔里肆意搅拌,霸道地扫过齿龈、上颚、颊肉,掠夺着每一丝属于她的气息与津液。
被男人这样激烈地亲吻,伊薇尔浑身发软,白嫩嫩的屁股支撑不住塌下去,那根原本只吞入小半的巨物,便在她无意识的动作下,又楔入了好几厘米。
她立马抬臀想要抽离,男人却猛地手臂发力,将她柔软的腰肢狠狠向下一压去!
早已硬得发疯的肉刃,势如破竹,彻底贯穿了湿热紧窄的花茎,狠狠地、深深地撞上生嫩的宫口!
“啊——!”伊薇尔惊呼一声,玻璃珠似的眸子骤然睁大,映出男人近在咫尺的、布满可怕情欲的眉眼。
弗朗西斯科满意极了,依旧保持着唇舌交缠的姿势,双臂用力,将少女温软的身子往后下压,摁在床上,他整个人紧随其后,覆在她身上,紧密地贴合在一起。
两团奶肉被男人热烫的胸口压得平平整整,伊薇尔都无法呼吸。
不等她反应过来,男人便开始疯狂地耸动腰臀,肉棒整根抽出,又全数没入,两颗紧绷颤抖的褐色睾丸,使劲地拍打着少女腿心娇嫩的花唇,发出“啪啪”的脆响。
“不行……嗯啊……说好……要我主动的……”花穴受棒,伊薇尔在男人身下无力挨操,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合金钢板似的胸膛,破碎的字句从唇齿间溢出,“哦哦哦……你……撑……呜啊……太撑了……”
青筋狰狞的肉棒插在嫩红娇花里,尺寸根本不成比例,将小小的穴缝撑成一个凄惨的圆。
“宝宝,乖……老公快受不了了,都要炸了……”弗朗西斯科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,炙热的唇舌含住珍珠般的耳垂,细细舔弄,“先让老公射一次,射满了你的小肚子,再换你慢慢玩,老公把这根大肉棒送给你,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好不好?”
他一边说着,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,胯骨压着她的腿根,大屌长进长出,狠狠狂操操,S级哨兵强劲的腰腹力量凶猛残忍,每一下都能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。
“慢、慢……慢点……”伊薇尔皱起好看的秀眉,被男人直上直下的狂猛砸屌,插得像一尾被钉住鱼一样,身子跟着厚实柔软的床垫深深凹陷下去,又弹起来,小穴咕啾咕啾的,仿佛是在快乐地迎合。
“宝宝,老公不在你身边的时候,你要天天想老公,夜夜想老公,梦里也要想着老公的大肉棒是怎么把你操哭操喷水的,记住了吗?”
“不准看别的哨兵,一眼都不行!更不准让他们碰你一根头发丝!你是我的,从里到外,全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!也不准再收养什么小动物,你有我就够了。”
“你的小嘴是我的,老公要亲要吻;你的奶子是我的,老公要摸要吸;你这要人命的小穴,更是为了老公这根大家伙才长的,只能被老公操,只能吃老公的精液!”
男人情话说得露骨,操穴也操得凶猛,大龟头拳拳到肉,轰击花心,操得伊薇尔神魂颠倒,只觉得小腹深处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烟花炸开,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,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。
雪白浑圆的大腿不受控制地抬起,,像柔软的藤蔓,紧紧缠上男人精悍的腰身,小巧的脚趾也因极致的酥麻而蜷缩起来,绷出优美的弧度。
坚挺粗硕的肉刃却突然从那口花汁淋漓的小穴里抽离出来,带出一下“啵”的粘腻水声。
伊薇尔懵懵地睁开眼,还没明白怎么回事,便被男人一把翻了个身,变成趴伏在床上的姿势,挺翘饱满的臀瓣被迫高高撅起。
下一秒,那根刚刚退出的、沾满了两人体液的狰狞肉柱,便再次毫不留情地从她身后,用力地捅了进去!
“啊啊……”这个姿势进得更深,更狠,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。
弗朗西斯科拨开少女微微汗湿的银色长发,露出一截线条优美的莹白颈项,垂首像一头贪婪的野兽,狠狠咬住了她脖颈后方那块散发着甜腻气息的腺体。
标记。
这是他现在唯一觉得腺体有用的地方,哨兵在向导的腺体里注入信息素以后,向导的身体就会排斥其他哨兵,只对标记她的哨兵起反应。
只有这种符合新时代一夫一妻价值观的存在,才称得上是进化。
他标记她的身体,她烙印他的灵魂。
这基因缠绕的磁场,是宇宙最相宜的方程,是人类史诗中永不偏移的韵脚。
他们天生就如此般配。
“不……不可以!”伊薇尔却像被毒针蛰了一般,剧烈地挣扎起来,“不可以标记……”
弗朗西斯科她激烈的反应弄得一愣,随即一股怒火直冲脑门,他死死按住她单薄光洁的脊背,声音淬了冰:“为什么不可以?!结婚,结婚不让!标记,标记不行!宝安,你总得给我一点安全感。”
“痛……会很痛……”少女声线细弱,带着泠泠的哭腔。
他恍然大悟,以为她怕被他咬痛,俯身低哄:“宝宝,老公轻轻咬一下而已,不会很痛的,老公也舍不得让宝宝很痛。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腺体,腺体是坏的……注入信息素……会很痛……很痛……”她轻喘着解释,微微弓起脖颈,伶仃的颈椎骨绷出秀美的、颤栗的线条,好像已经开始感到那股深入骨髓的剧痛。
“真的假的?宝宝不会在骗老公吧?”
“白塔入职体检有记录的。”
“……”弗朗西斯科失声,不死心地继续又亲又咬,锋利的齿尖衔住一小块皮肤来回碾磨。
他很清楚,他的小机器人是不会撒谎的,她的腺体是坏的,她永远不会被打上独属于他的标记。
那股想要将她彻底占有的疯狂欲望被生生扼住,憋得他几乎要发狂。
最终,他还是松开了咬着她腺体的牙齿,但胸中沉郁的躁动却无处发泄,只能化为更为凶狠的冲撞。
粗粝宽大的虎口掐住少女柳条似的细腰,愤怒的肉龙凶悍撞进宫口,撞得伊薇尔眼前发黑,啜泣连连。
卧室里,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,少女破碎的呻吟,以及肉体拍打发出的“啪啪”声与穴水搅动产生的“噗嗤”声,交织成一曲淫靡而狂乱的乐章。
……
……
第二天,清晨。
一身笔挺藏蓝色军装的年轻少将,站在军舰指挥室巨大的全息星图前,冷调明亮的灯光照得四周没有一丝阴影,唯独他肩章上镶嵌的蓝宝石,折射一星璀璨。
周围许多军官走来走去,有条不紊地忙碌着,没人知道满脸肃穆的莫瑞蒂少将,此时此刻脑子里装的全都是些星网禁播的下流画面。
他还在回味昨晚小机器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,她始终没有忘记他的“条件”,都被干得小死一回,醒来后,自己乖乖往红肿的腿心抹了军用特效凝胶,又用软绵绵的小手按着他的肩膀不准他动,大腿哆嗦着骑上来,用腿心里那口被他折磨得凄凄惨惨的小穴,继续努力吞吐他的欲望。
眼看时间不够,都逼着自己一屁股坐到底,小手捂着鼓起一条大包的肚子,浑身激颤,淫水喷得到处都是。
要多可怜,有多可怜。
搞得他都觉得自己像个欺负无辜少女的禽兽,最后实在不忍心,主动松开精关射给她,让她完成了任务。
只是不能标记她,终究是个巨大的遗憾。
不对——
一个念头如同怪物般,在他脑海中猛然张开血盆大口。
即便腺体是坏的,但如果不是以前曾被人强行注入过信息素,她又怎么会知道,标记的过程会带来令她难以承受的剧痛?
换句话说,在他之前,她有过别的哨兵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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